庆余年 太子李承乾 台词本(非精简,含其他人物部分台词)+截图

花了一天时间整理,为了爬墙产粮尽量不ooc人物肝下,有产粮姐妹需要的可以看看(依旧北极圈坑底求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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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集 宫典撕画

“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?你我都爱书画,兴趣相投。咱们之间呀,只谈交情不必多礼”

“哎唷”

“宫典何至于此啊!”
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

“为什么没通知礼部呢?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陛下没跟范闲说话?”

“还杀了所有的拦路侍女?”

“然后你就来我这儿撕画了?”


“讲!”

“继续”

“难为你秉直忠言了。这些话换一个人,恐怕不敢说出来”


“今日针对范闲所为,并不是我的手笔”

“哼……罢了罢了!这幅画呀,我就收回去了。从今往后,你我各司其职,私下里就不用见了”



第4集 庆帝敲打

“宫女拦路一事,是儿臣所为,请陛下治罪”

“儿臣知罪”

“儿臣一时糊涂才犯下这错,如今想想,悔愧难当。内库财权,理应由陛下指定人选,儿臣不该自行其事”

庆帝:“内库财权揽天下之财,你作为一个太子不争,你还当什么太子?让朕失望的是,你们用的手段!朕问你,皇家血脉与市井小民有什么区别吗?”

“天差地别,判若云泥——”

庆帝:“有人说了,都是都是一双手一双眼睛,皇子和凡夫都是一个普通的人”

“陛下,此话狂悖了”

庆帝:“那繁琐礼教律法森严是干什么用的?”

“护,护国之本?”

庆帝:“护国之本?那是想在人心里搭建高台,让尊严可以高高在上罢了”

庆帝:“用后宫清誉毁坏人家名声!成为了人家的笑话!笑话多了敬畏就没了,没了敬畏,心里的尊严何在呀?这台是不是就塌了!你们这是在自毁根基!”

“陛下!儿臣明白了”

庆帝:“你没明白!你好好想想吧。过来!这个是这几天要罢黜的官员的名单。你有个准备,看看都谁在上边!有没有你的门客呀!唉——朕也当过太子,该争的也争过,但是总得有个底线哪”

“陛下”X2

“陛下这是在敲打我”

“若这么说内库可以抢了”

“姑姑觉得我们该如何做?”

“'从未来过京都,不属于任何派系”

“红楼?”


第6集

“罪是没有,品行恐怕要被诟病”


“这范闲呀刚来京都,既无人脉又无声望。而婉儿呢,虽不能认,但毕竟是林相之女啊。若嫁给一个无才无德声名狼藉的废物,那林相的面子,该往哪儿搁呀?”

“嗐,这也是姑姑的法子。但依我看呀,还是急切子些”

“不必纠结,姑姑也是为了我好。接下来,就看这林相如何应对吧”

“我打听过了,范闲在儋州啊,从未有过名师教导,也从未有过诗句问世。所以明日诗会呀,就是打压他的良机!一夜之间,仓促间,能有什么佳作问世?只要明天诗会赢了,就到处宣扬此人无才无德,粗陋鲁钝。林相自重,自然不会把婉儿嫁给这种笑柄”

“只是明日诗会,你得胜他才行”


第8集

“这首七言真是绝妙啊!从这首诗看,范闲颇有才华”

“姑姑,如果真是婉儿嫁给他,也不算委屈啊”

……

长公主“老二心机重,内库财权,他可一直惦记着呢。幸好消息来得快,也好早些做准备。看起来,你父皇还是更照顾你这个太子些”

“姑姑,为何你如此厌憎范闲?”

长公主“自然是为了太子基业。喝茶。”


第9集

“京都府律法森严,我去与不去并无分别”

“既然姑姑说了,我去便是”

“干吗呢你们?放倒啊!你在前边你在后边,快!立起来!”(哈哈哈特认真指挥仪仗)

“都是自家亲戚,起来吧。”(软糯的声调!)

“哎唷,梅大人!快快请起!”

“我来看你审案呀”





(哈哈自己找凳子搬过来坐)

“坐呀。坐呀!”

“梅执礼,你才是京都府尹,别乱了身份”

“都起来吧。我说他们呢,没说你,你审你的案子,别管我”

“审完啦?”

“谁是人证啊”

“弘成是我皇家子弟,他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。至于这位女子,她的身份是?”


“梅执礼!”

“宫中编撰被打,丢的是谁的颜面?丢的是皇家的颜面!”

“这些身份低贱的,仅凭一句话,就能辨其真假吗?要我说呀,这事还是得严查,你觉得呢?”

(右手画个圈)




二皇子:“好一个屈打成招!”(闪亮登场)

二皇子:“都起来吧。太子在这儿,哪有跪我的道理呢?拜见太子殿下。”

“二哥,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兄弟之间不必如此。”

二皇子:“你是储君,礼不可废。”

“你来做什么呀?”

二皇子:“见识太子之威,太子这么一坐,京都府尹都都得听令行事,真是让我钦佩”

“梅大人审案我是旁观”

二皇子:“是吗?”

二皇子:“那刚才案情己成定局,怎么忽然又行起刑来了?”

“大胆讲”

“梅大人自便,我也是旁观”


二皇子:“梅大人,这姑娘只是人证,又并非人犯。怎么问个话,还要三番五次地动刑啊?”

“好了再搞下去,就真成屈打成招了。”

二皇子:“这么看来,郭保坤确实是误会范闲了。”

“二哥急什么呀?这事还没说清楚呢,把人叫上来吧。”(拍手)

“这又是何人啊?”

“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,行凶者三番五次,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。据我所知,滕梓荆是鉴查院的人,澹州行刺之后,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。那么我就想问,一个已经死了的滕梓荆,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?追查下去更有意思”

“滕梓荆的家眷,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,那我得派人去寻哪,就把此人给抓来了!二哥,猜猜他是谁啊,他就是早该死透了的滕梓荆,有意思吧”

“这么一来,真相水落石出,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。”

“可是范闲曾经上奏,说他亲手,将此人击杀了”

“也许是被此人的诡计所蒙骗呢?”

“据我所知,入京以来,此人一直陪在范闲左右,诗会他也去了吧?”

“范闲的贴身护卫?”

“那就更有意思了,鉴查院是陛下的爪牙,咱们的这位小范公子,竟然假报死讯,将鉴查院的人收入麾下呀!”

“哈,刑律国法我就不谈了,就这一条,范闲哪,你这是欺君哪”

“若真是如此,入京以来,范闲为何不逃不喊呀?”

“据我所知,昨日诗会二哥也去了吧。还在后院见了范闲一面,可有此事呀?”


“范闲你是孤身赴会,若真是挟持,为何不求援于我二哥呀?”

“念你诗才,我可以留你性命”

“今天我也累了,二哥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我倒要看看,这个滕梓荆假死入京,到底还有什么其他的图谋不轨!”

“侯公公”


第10集

“讲”

“呵”

“这么早,找我有什么急事啊?”

“这事怪我,急着给范闲定罪,却牵连了梅执礼”

“呵,我倒觉得未必,以二哥心性,若范闲早已投效,他不可能亲自登场。他越是住前站,越说明范闲呀,仍未归心。”

“你回去转告姑姑,如今看来,陛下把范闲调来,恐怕是当作鱼饵,若再对其下手,必须一击致命。且不能再借官场助力,这事急不得,我再想想。”


第11集

“姑姑为何笑得古怪啊?”

“婚事未定,怎能相见啊?”

“姑姑,您不是一直不愿意婉儿嫁给范闲吗?”

“那个拿鸡腿的?”

“偶有耳闻。”

“我明白了,范闲假扮医者,是为了惹怒婉儿,毁了婚事”


第13集

“儿臣或有昏昧,却不至于如此狂悖”

“凶手是北齐武者,这或许是北齐的阴谋”

二皇子:“太子说得有道理,只是我不太明白北齐杀范闲为什么,难不成义愤填膺,替郭保坤报仇雪耻?”

“我绝不会为郭保坤行此等事”

二皇子:“臣自然相信太子,只是实在想不出,范闲在京城还与谁有怨?”

“二哥可知人言可畏呀!”

“当然不能,世事纷扰千头万绪,岂是杀人就能解决的?”

二皇子:“我也是这么觉得。”

“儿臣若有此心,天诛地灭!”

二皇子:“儿臣亦是如此”

庆帝:“那就别用言语试探!心无宽仁,怎么能君临天下呀?你们如此胆大妄为,是在挑衅国法呀!你们可以下去了。”


第16集

“姑姑笑什么?”

“司理理现在是烫手的山芋,此时大张旗鼓进京,倒也算有急智。”

“杀了?”

“司理理有北齐暗探的嫌疑在,若此时我们动手,不免有杀人灭口的嫌疑啊”

“姑姑,此时绝非杀人时机”

“若你这般做,置我于何地呀?”

“她怎么会来找我呀?”

“什么章程?让她进来!”

“坊间传闻,范若若是京都第一才女。若若小姐”

“找我何事啊”

“说吧”

“范闲颇有才华,一首七言震惊四座,又当街搏杀八品高手,现在还亲自抓回北齐暗探,着实让人刮目相看呀”

“我怎么听人说,你跟范闲兄妹情谊颇深哪。”

“你觉得我要杀他?”

“哦——真是有趣啊”


第17集 坊间传闻的太子

范若若:“我今日去见了太子。我告诉他我愿为他探查你的一言一行,他并未反对。”

范闲:“为何要找他?”

范若若:“我想帮你,牛栏街刺杀一事,你险些丧命。现在又将牛栏街刺杀的嫌犯司理理带回京都,想杀你的人肯定会有所行动!”

范闲:“你是怀疑太子想杀我?”

范若若:“你来京都时日不长,除了打了太子门下的郭保坤,其余并无结怨。”

范闲:“为了郭保坤杀我?”“理由不够。”

范若若:“那就是内库财权?”

范闲:“这只是猜测做不得准。”

范若若:“所以我才去见了他,想看他对你是否有绝对的杀意。”

范闲:“看得出来吗?”

范若若:“瞧不出。坊间传闻太子才能不及二皇子,性子软弱。今日所见,他喜行不形于色,神思深藏,并非庸才。”

范闲:“这么危险的事以后别做了。”

范若若:“哥我今日去见他,他正在作画,似乎为情所困。”

范闲:“何以见得?”

范若若:“除了今日之画,他书房里还有许多仕女图,可不曾描上五官,可见他用心极深;又不愿让人知道,这女子是谁。”

范闲:“可曾听说太子,心仪哪家女子?”

范若若:“并未听说他与谁家姑娘亲近。”

范闲:“不管是谁,以太子的身份应该不以如此纠结才对。”

范若若:“若此人是风尘中人呢?”

范闲:“那也无伤大雅,无非落个风流多情的名声,不必遮掩”

范若若:“若他知道这风流女子是北齐暗探呢?”

范闲:“司理理?”

范若若:“一旦让人知道太子与北齐暗中勾结,东宫便会易主,太子不愿拆穿司理理身份,又不能与她亲近,只能将这份心意锁在画中。”

范闲:“这剧情太狗血了吧?!”

范若若:“何为剧情?哪里狗血?”

范闲:“你别管我你接着说。”

范若若:“听说你与司理理春风一度,情之一字最让他疯狂,所以想杀你泄愤。又逼迫司理理参与其中,好让你们成为生死之敌,好消除他心中苦痛。”

范闲:“你就今天见到仕女图,这会儿就把故事编圆了?”

范若若:“未必不可能。”


第19集

“协律郎?”

“呵……多谢侯公公”

“儿臣——告退!”

“何事寻我呀?”

“继续说”
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
“哦,不必要了。我已经把知道的,都尽数告知林相。范闲此去,如同自投罗网。”

“林相,自然是查清林珙之死跟范闲是否有关联。”

“好茶啊——这是林珙生前送我的,他生前,常与我聊天畅谈,聊起天下种种”

“那你说他的死,我是不是得查个水落石出啊”

“林珙出城那天早上来找过我,我们聊起京都近况,提到了范闲亲自捉拿司理理归案,之后为了掩入耳目,夜审同理理之事”

“之后他听闻脸色大变,告诉我牛栏街刺杀是他所为。”

“我亦不知啊。他担心他跟司理理的事被范闲查出来,所以当日决定出城,等风头避过再回京都。没想到这一去,竟是永诀呀!”

“只要确定同理理将林珙的名字供出,那范闲就有杀人动因”

“我已经把我的怀疑尽数告知林相了,询问的事还是由做父亲的来办比较妥当。你我等消息便好。”

“好茶啊。我知道你想保范府基业,若真是范闲所为,我只杀他一人,跟范家无关。”

“来得正好消息来了”

“林相让你来的”

“结果呢”

“林相觉得是我要杀范闲”


第20集

“是。若若姑娘就不必跟去了。”

“我是不信司理理说的话。”

“正好相反,我是要去救她。”

范闲:“他这是要去救司理理?”

王启年:“小姐也问太子为何要如此行事,太子说,既然司理理被你单独审讯过,那也就有一种可能,你经知道了林珙之事,但是告诉司理理不要说给别人听”

范若若:“那司理理为何会听我哥的话,经受酷刑却隐瞒不说?”

“因为范闲会用饶她性命做交换,让她保守秘密”

……

范闲:“太子还说什么了?”

王启年:“太子说他会以储君的身份发誓,若司理理说出夜审真相。他便救司理理出地牢,保她周全”

“列队!朱大人烦请让路!”

“你要拦我呀”

“他要拦我”

“好啊,从现在开始,我就要往里走,除非你对我动手,要不然我是不会停下来的,你敢动手吗?”

“我明白了,你觉得凭你一己之力能拦得住我的护卫铁蹄吗?”

“拔刀!”

“林珙是我好友!于情,于法,我都要查明真相!”

“我不信任你们!闪开!”

“闪开!冲阵!”

“闪开!陈萍萍你好威风啊!有人说你在京都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”

“我听说你麾下黑骑冲阵无双,杀人如麻。那你的黑骑敢杀储君吗?还是你要亲自动手啊!”

“那你便无法拦我!

闪开!闪开!闪开!啊——闪开!闪开!”

“陈萍萍!松开我!陈萍萍——陈萍萍!!啊——陈萍萍!”


“我要面圣!”

“鉴查院瞧过尸体了,林珙死于高手快剑,京都用剑者,唯有二哥手下谢必安有此剑术”

“可有此事?”

“还有一种可能,范闲与你合作,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。此时你们正在扯谎作伪,脱开干系!”

二皇子:“越发荒谬!我为何要杀林珙?范闲为何要杀林珙?”

“林珙策划牛栏街刺杀呀!范闲与他有仇啊!”

“那你倒是告诉我,若非谢必安出手,谁能有如此剑术?”

二皇子:“养一个不为人知的用剑高手,也不是什么难事吧?”

“你这是影射谁呢!”

二皇子:“说道理罢了。”

“一代大宗师不远千里来到京都,就为了杀林相之子,总得有个理由吧?”

“那两个女剑客是被范闲杀的,四顾剑报仇为何要找林珙啊?”



第21集


庆帝:“你!诬蔑兄长,禁足东宫三日,多读圣贤书!你们都下去”

二皇子:“太子殿下,你我兄弟,很久没有一起谈心了,何时聚聚?”

“禁足三日,不敢抗命啊。”



“陛下有旨禁足三日。”


“禁足也是禁心,你们都下去吧”

侍从:“殿下又惹了陛下不高兴,这该如何是好?如此冲动,长此以往,怎斗得过二殿下?”

侍从:“是啊听说二殿下……”


第22集

“把这几日的消息读给我听听”

“去哪了啦?”

“南门?”

“这个消息怎么得来的呀?”

“也就是说林若甫瞒着所有人,在深夜去见了林婉儿,这事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
“你说林婉儿会把这件事告诉范闲吗?”

“备马车”

“踏青。”

“范闲呢?”

“都起来吧不必声张,你我出去走走,范闲回来让他等我”

“车驾都停远了,他们在,说话不方便。昨晚你父亲到底对你说了什么,我来猜猜啊,林相对范闲的猜疑还没有完全消除,没错吧?哈——也不难猜,林相一生行事谨慎。却对范闲的信任太快了些,只是你很为难吧?”

“我知道杀林珙的是谁,不是范闲,你也不必为此苦恼。回去转告林相,杀人者确为宗师。悉数转告,林相自然就懂了。”

“哎唷,此事啊事关重大。”

“你叫我什么”

“什么章程啊?”

“这都是你父亲的手笔?”

“素不相识,你怎么知道她爹是林相呀”

“这是要去见林相?”


第23集

“不必拘泥,不必解释,我已然知晓了。我派人送给二公子的挽联林相收到了?”

“二公子死因的文卷鉴查院一共出来两份,送往宫中那份方才把话说透”

“我在朝中孤立无援,想和林相结盟。

自己事自己知,门下追随者众多,却无一六部重臣,父王太后都不看好我,如今倒是老二声威愈隆,说不准什么时候,我这个太子的位置啊就要拱手让人了”

“林相统领百官,你我联手才有一线生机啊。林相还在犹豫什么呢?二公子之死必是宫中所为,只有你我联手才能查明真相为二公子报仇雪恨哪”

“我说了,替二公子报仇雪恨”

“那是自然”

“你我心中知道便可”

“林相日后鼎力支持必定是他。北齐之争,已攻陷一州之地,前日前线停战,北齐使团已经在赴京的路上了,此战起因是由你追查司理理而起。这么说来,还是你立了头功。你我虽有争执,但却从未有过不解之仇啊。你有才名我亦惜才,何不携手?内库终将会转交你手,我不抢便是。”

“今日起,我,林相,都是你身后臂助,保你一飞冲天。你好好想想,你我都还年轻,待我登基,未必不是一场有始有终的君臣佳话呀。”

“绝对不可能!发生什么事了?”

二皇子:“小王救驾来迟,太子殿下恕罪”

太子:“你这是什么章程啊?”

二皇子:“听闻太子被人劫持,心急如焚,故带谢必安前来营救。不过太子不要担心,这门外的匪徒已经被谢必安杀绝了。林相也是来救人的啊?”

林相:“我路过”

二皇子:“门外匪徒可认识?”

林相:“从未见过。”

二皇子:“那就好。我还担心谢必安出手没个分寸,伤了自家人呢。”


林相:“二殿下宅心仁厚,叫人赞叹哪。”

二皇子:“哪有”

太子:“时时刻刻盯着我呀。”


二皇子:“哈啊,殿下为国之储君,又是兄弟,敢不尽心尽力护持殿下安全吗?”

太子:“好一番兄弟情深哪,听得我好生感动啊!”

二皇子:“臣的本分。不过太子殿下请放心,这京都城内,什么事都有我替太子瞧着,哪怕是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。”

太子:“那我便安心了。”

二皇子:“不如我送太子殿下回东宫?”

太子:“求之不得”


第26集

“什么时辰了?”

“摆驾祈年殿”


二皇子:“嘿,范闲跟姑姑倒是相聊甚欢,不知道在聊什么?”

太子:“这与我何干呀”

二皇子:“太子是想收范闲于门下吧?不如咱们打个赌,看范闲到最后会投靠谁?”

太子:“赌什么?”

二皇子:“拿命吧”

二皇子:“好像臣开的这个玩笑不符合礼数,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
太子:“好啊。”

二皇子:“范协律请留步。陛下,儿臣有话想说”


二皇子:“范闲除武勇之外,亦是文采照人,儿臣便对其诗才赞叹不止,近日又听闻与北齐谈判时不卑不亢进退有度,堪以——大用。”

庆帝:“直接说”

二皇子:“来年春闱不如由范闲主持科考,少年才子提点天下生员载入史册,或是一段佳话。”

庆帝:“范闲虽有诗名但是终究资历尚浅哪”

太子:“陛下,范闲资历虽浅,才华难掩。儿臣附议,由范闲主持春闱大会”


第31集

“姑姑,所有人都说你是我这党的”

“若真是如此,收买朱格联络庄墨韩,为何我都不知情”

长公主:“你若是知情的话,此刻跪在这里的,就是两个人了。”

“现在还不是一样!儿臣请见陛下!”

“姑姑身子孱弱,请陛下开恩!”

庆帝:“除了你之外,没人敢替她求情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“他们怕受牵连”

庆帝:“你就不怕”

“儿臣不忍心哪”

庆帝:“历朝历代心软的皇子都没有好下场”

“陛下,求陛下饶过姑姑吧”

庆帝:“再等等吧”

“等什么呀?”

庆帝:“看看有没有人再为她求情的。”

“都已到了这个境地,怕是没有人敢来了吧”

庆帝:“不一定”

“谢陛下!”

“陛下去哪儿啊”

“陛下——”

“陛下让姑姑离开京都,前往信阳”

“呵,他是来落井下石的”

“姑姑,或许我还能再劝劝”

长公主:“帝心如渊,劝不得猜不得。”

“路上注意小心,有时间我会去看姑姑的。”

长公主:“你若离开京都,老二必定发难。”

“不送了”

长公主:“回吧”

“人都走了,没必要苦苦相逼吧”

“姑姑所为我并不知晓”

范闲:“这是唱的哪一出啊”

二皇子:“我也不知道,陛下叫我们来,也没说为什么,也不知是福是祸,圣心如渊,难以揣测呀”

“天子之心岂能揣测?”

二皇子:“还是太子殿下明事理,忠肝义节叫人钦佩呀!哎你觉着呢?”

范闲:“二位殿下神仙打架,别带上我!”

二皇子:“还是小范诗神,什么都敢说”


第32集 家宴

庆帝:“从小就板着,到现在还是个木头;你看看他,从小就没个吃相,到现在还是这个德行。范闲,他们两个你看好谁?家宴随便说,不论罪。”

范闲:“那我就说了啊。陛下您这不是玩我吗?这问题等于把我推上刀山火海,我怎么回答都是一个死字啊!”

庆帝:“忠臣不畏死。”

范闲:“那忠臣要是都死光了,剩下可不就是奸臣了吗?”

庆帝:“那你算忠臣呢还是奸臣呢?”

范闲:“看陛下需要,臣都可以。”

庆帝:“你们两个人,怎么看他呀?”

“文才惊世,国之重臣!”

二皇子:“忠臣奸臣常见,奸滑的忠臣少有”

庆帝:“一个是重臣,一个是少有。对他的评价颇高啊!”

二皇子:“再高的评价,范闲都配得上”

庆帝:“既然如此,那今后对他就应该护着些。无论你们两个人谁继位,他都是朝中的重臣。”

“陛下正值盛年,定是万寿无疆。”

二皇子:“儿臣附议”

庆帝:“万寿无通?朕要是万寿无疆的话,你们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”

庆帝:“来来来坐坐,接着吃。还合胃口吗?”

范闲:“不知道。太紧张食不知味。”

庆帝:“这几日朝中六部官员纷纷上奏,说你泄露机密与言冰云北齐失陷有关,你们知道吗?”

“儿臣听说了”

二皇子:“我也知道”

庆帝:“你们手下都有不少门生党羽,这些话传出去,吵吵几日就够了。”

“儿臣并无党羽,但仍会秉公直言,消除误解”

二皇子:“儿臣在朝中倒是有些朋友,该警告的警告,该劝说的劝说,不让流言惑众就是”



-到底了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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